李国华紧了紧身上破旧的棉袄,与那俏丽的女子擦肩而过。
“国华,等一下嘛?”
还有一个妹妹。
读书中。
至于這具身体叫李国华,這年头,起這个名字的人没有十万,也有九万。
原身体弱多病。
颇有一點:大哥多病,彼可取而代之的错觉。
什么东西基本上都被這小弟给抢走。
“德行。”
秦淮茹小声的唾了一声。
眼神黯淡。
“当初那媒婆是不是收了贾家的好处费,若不然,這怎么不将她介绍给李家,一门双职工,个个金饭碗。”嘟喃中。
“土妞,你這是在看什么?”
贾张氏走到秦淮茹的身边,干裂的手指捏在秦淮茹的腰间。
哎呦。
“婆婆,你這是干什么?”
秦淮茹小心翼翼的看着贾张氏,這自从她第二胎生了一个闺女之后,贾张氏对她的态度是一天不如一天,还有那死鬼丈夫。
更是一个无赖。
当初承诺的条件。
一个都没有答应。
她的命好苦啊。
后院。
李国华还未踏入大门,隔着门帘就听到他的弟弟李国全在屋内不满的抱怨道:“我那病恹恹的大哥有什么好的,怎么还能阻止我娶媳妇啊。”
“李国全,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?”
老母亲不悦的目光,盯着李国全。
“难道不是嗎?”
“凭什么啊。”
“他没有成亲,我就必须的排在他的后面啊。刘向梦她家可是下了最后的通牒,這房子、工作我必须的都有,还有三大件,若不然人家就不跟我相处了。”
李国全不满的抱怨道。
倒灶的事情真的不少啊。
時代的局限。
李国华站在门口,进去也不是,不进去也不是,家就那么大,地方不够分,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班上,单位分房子。
他也能搬出去住。
满院禽兽,春光不响。
前院的阎埠贵为何算计太多。还不是家里面人太多,工资一个月四十五块三,平摊下来,一个人也就七块多點,刚刚跨过贫困线。
“小声點。”
姚荌荌从厨房探出头:“你這话让你大哥听到,多伤心啊,你小的時候,你大哥基本上将所有好的东西都让给了,怎么不知足呢?”
李国全有些愤恨不平。
“不就是一些玩具嗎?”
“我现在就还给他。”
李国全骂骂咧咧的站起身。
看着窗外,隐隐有一个黑影,看身材好像他大哥。
“既然来了,這不进来干什么,在外面挨冻啊。”
“谁来了。”
姚荌荌擦拭一把手指上沾染的棒子面,掀开门帘。
“是不是你大哥啊。”
“嗯。”
李国全脸色难堪,似乎這家里面所有的关爱都给了李国华,他不过是一个后来者一般。
“你這孩子。”
当姚荌荌掀开厚重的门帘,看着屋外的時候,李国华早已偷摸摸的穿过垂花门,一脸的苦笑,這一具身体也算是见识到什么人情冷暖。
“人呢?”
姚荌荌看了一眼四周,不悦的眼神,盯着李国全。
“或许是自觉没脸,去外面散步了。”李国全死鸭子嘴硬道。
“滚。”
“看见你就心烦,這不论怎么样,都是一家人,若是你大哥提前结婚的话,是不是也给你赶走,你就满意了。”
姚荌荌反问道。
“谁让他没有這个本事呢?”
李国全楠楠道。
前院。
李国华还未走出门,就看到傻柱提溜着饭盒,哼着小黄曲,一步一摇的往家走,现在這人还没有化身舔狗,因此這饭盒算是没有用武之地。
哪怕是看到秦淮茹,最多也就是眼神有光。
可這贾东旭还活的好好的,哪怕是想要当舔狗。也是需要保持一段距离。
“国华,你這病秧子,好的很快嘛。”
傻柱看到李国华之后,立马化身喷子,嘟嘟楠楠道。
怪不得這傻柱嘴臭。
在四合院的风评一點也不好,這原因就败坏在這一张臭嘴上,易中海,作为院里的一大爷,看到李国华之后。
虚伪一笑。
“国华,身体痊愈了。”
一脸的开心。
不知真假,姑且当是真心对待吧。
“一大爷,好了不少。”
崴!
“爷们跟你说话呢?怎么当没有听见啊。”
傻柱继续嘟嘟楠楠道,似乎李国华的无视,是对他最大的侮辱一般。
“傻柱,赶紧回家吃猪食吧。不会说话,怎么还能在這里满嘴喷粪啊。”
李国华也没有惯着這货。
“你。”
“不好了。”
两人还没有开启拌嘴的模式,就听到刘海中,一脸仓促的神情,跑到前院,额头上还流着汗水,作为院里的二大爷。
刘海中最喜欢的便是显摆,还有对亲儿子的刻薄。
拿着鸡毛当令箭。
是他最喜欢干的事情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慢點说。”
和大多数起點穿越者,户口本自动消失,孑然一身,父母早亡,一人独战满禽四合院不同。
他相对来说拥有完整的家庭。
“见到我家贾东旭没有,這个點,他早应该下班了啊。”
“没见。”
近水楼台先得月。
紧俏的物资,白糖、肉...家里面可是一點也不缺。
在這个年代,非常的吃香,基本上属于人见人爱的角色,关键还没有人敢得罪他们。
四九城。
一枝红杏出墙来。
一席靓丽的旖旎,微微发胖的女子,站在四合院的门口,有點狐媚之色,满眼含春。羞答答的样子,似乎在期盼某个人。
一家五口。
在四合院中有两间房。
父亲是名邮差,工资不低。
李国华眉头一皱。
他一个无业游民,怎么可能跟轧钢厂三级钳工的贾东旭有交集,這眼睛都长在天上的家伙,可是深深的遗传了贾张氏的‘优點’。
目中无人。
這年头一个邮递员的工资可以养活全家,还配备一辆永久牌子的自行车,非常气派,让人羡慕。
母亲是名售货员,妥妥的金饭碗,羡煞旁人。
娇媚的嗓音。
还带有一丝的体香。
秦淮茹拦住他的去路。
弟弟一个初小生,不知道是不是早熟,早就辍学,见天的溜达在邮递局,提前熟悉岗位,這老父亲一直在寻摸機会,让他也去当邮递员,再不济。
早早的退休,将自己的岗位让小弟顶了。